魔法少女矮地鹅

一个搞创小号II混乱邪恶II荤素不忌来者不拒

【艺语中的】Artemis

*王晨艺x肖凯中*

*ABO一发完*

*营内纪(xia)实(bian)文学*

*不涉及真人*


排雷:

-手推车预警

-王晨艺是A!王晨艺是A!!王晨艺是A!!!

(看清楚属性!不可以骂我!我骂不过!


以下正文:




王晨艺可以说是营里最受追捧的对象。毕竟已经临近第二轮公演,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虽然A和O都贴着抑制贴,但不少人的第二性征还是明显到足够暴露他们的第二性别。


王晨艺不算高,不足一米八的个子在营里处于中下。他唇红齿白脸嫩腰细,时不时露出的一脸甜笑和一口奶烟嗓满足了几乎所有Alpha对于梦中情O的幻想,让营里大部分人都盲赌他是个身娇体软的O。在A多O少大半是B的大通铺里,这样分明的条件优越的O很难不受人欢迎。


极少数不发表意见的人对此不感兴趣,比如肖凯中。营里公认的大岛第一铁A,即便他从不像其他Alpha一样故意揭开抑制贴以便展示一下自己迷人的信息素,也依旧稳坐全岛Omega和Beta的梦中情A榜首。


无他,足足一米九的身量,这一身冷峻的气息实在容易令人上瘾。


他总是埋头做事,话不少,却也不多,是让人感到刚刚好不会尴尬的维度。他也笑,微笑,大笑,冷笑,总让人觉得笑意未达眼底。他不难相处,没什么包袱,导演组吩咐的搞笑桥段也能游刃有余。但他是疏远的,是孤傲的,是沉睡的冰山一角下藏匿在沉静海面后的压抑的岩浆。


同住数月,两人此前从无交集。


一个是A班的天之骄子,一个是F班的边缘朋友。唯一能把二人联系在一起的话题就是第二轮公演。舞蹈废柴进了最难的组,舞蹈老师选了最简单的歌。


王晨艺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那间练习室门口路过。这是他回大通铺的必经之路,自从开始准备第二轮公演,他就没有见那间练习室熄过灯。那是《月光爱人》组的专属练习室,里面有别的组所没有的把杆和无数的伤痛。


但今晚有些不一样。王晨艺说不清有哪里不一样,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一样。


练习室的灯依旧亮着,却没有之前那么明亮。似乎有哪盏灯坏了,在寂寂长夜里忽闪出一种不同寻常的吸引力,诱使着人上前一探究竟。

 



肖凯中跪坐在木地板上,月色的凉意从窗缝间蜿蜒而入,一点点填充进空荡荡的练习室蔓延到他心底。他一手撑着墙根的储物柜,一手伸到背后艰难地揭开贴满后腰的膏药。昨天刚摔到的手有些使不上力,他努力了半晌都没能撕下来,不禁有些烦躁。他换了只手继续尝试,平时不常用到的手有几分笨拙。捏住了布边,他稍一用力,整块膏药连着底下的抑制贴被一齐扯下。毛发皮肉仿佛要脱离骨骼被黏胶一块儿带下,他被骤然的疼痛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靠。肖凯中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他看着被膏药带下来的抑制贴叹了口气。凌晨四点半,除了他这个把命当燃料的人还在练习室里挥霍自己所剩无几的健康,三楼不会有第二个清醒的人。


此时有没有抑制贴也无所谓了。肖凯中把被汗水浸透的布片扔到垃圾桶里,掀起训练服用冰毛巾擦拭着微微发烫的躯体。


他以为这只是和无数个孤身一人等待黎明的凌晨无甚区别的普通一夜,却不知今晚偏有一个意外注定要来临。


“呃,需要帮忙吗?”


肖凯中有些惊讶。他回过头,门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是那个A班的舞蹈老师,姓王,叫……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那人的姓名牌上。叫晨艺。王晨艺。


知道姓名并没有改变肖凯中的态度。他客气地笑了一下,“不用,谢谢。”


肖凯中不是一个愿意麻烦别人的人。更准确地说,他从不会麻烦别人。他有自己的那一套规矩,他不希望任何人插手,他不允许任何人置喙。他是一个很孤的人,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就像他做蒜蓉排骨总是喜欢先放姜,即使开的小餐馆不到半年就倒闭也没有改变这一点。


但王晨艺是一个天生喜欢替别人操心的人。从小在家替妹妹操心,出来谋生替父母操心,等做了老师替学生操心。现在他站在练习室门口,手缩在袖子里绞着,脚尖因为被拒绝而不安地在木地板上蹭来蹭去,替储物柜旁跪坐在地上的男人操心。


于是他顶着男人疏离探询的眼神走了过去,同样跪坐在地。“你一个人好像不太方便,我帮你吧,这样你也可以早点回去休息。”


肖凯中审视的目光停留在王晨艺湿透的领口上,他想起每天茶余饭后上铺的任世豪和他八卦的关于这人的种种。任世豪那个Alpha信誓旦旦说舞蹈老师一定是O,那应该就是个O了吧。


于是他点点头,沉默地接受了舞蹈老师的好意。



 

王晨艺拿着毛巾轻轻揩过那一片红肿的皮肉。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手底的触感肌理分明。冷白色的腰背上青青紫紫,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你这个伤看着好严重,队医怎么说?”


“没事。贴膏药就可以了。”


“你这都肿了,就贴膏药?”王晨艺一脸不信,“都伤到骨头了吧,膏药哪能管用啊。”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下。“等下岛之后再去针灸咯。”


“队医里没有能针灸的吗?”


“营里条件有限嘛。”


反过来被伤患安慰了,王晨艺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跟前人的肩膀。“你要不趴垫子上,我给你把膏药也贴了。”


肖凯中依言在垫子上趴好。舞蹈老师的手在他腰上比划着,地面的凉意被软垫阻隔,他有些昏昏欲睡。这倒是难得。他心想。自从开始玩命训练,已经少有能不被疼痛捱磨到失眠的夜了。


身后的人奇怪地“咦”了一声。“你的抑制贴呢?”


肖凯中差点阖上的眼又睁开了。“喏,垃圾桶里。”他懒洋洋伸手一指,“刚刚撕膏药的时候给带下来了。”


“啊……你带新的了吗?我好像没带。”


“没。”他又想起舞蹈老师也是个omega,“没事,这个点没别人了。”


王晨艺在身后点点头,又突然意识到肖凯中背对着他看不到动作,连忙应了一声。也是,就他们两个alpha,能有什么事。


 


“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哪里伤口发炎了,还是发烧了?”


肖凯中昏昏沉沉。“没有吧……今天几号?”


“25——26号了。”



 

月色的凉意沿着天花板的纹路无声攀折,在钢琴谱架上探出触角。竹叶青的醇香被晚春的夜风席卷着飘散在无垠星空下,清冽竹香混着寒意盖不住一丝火辣辛味。


王晨艺喝酒,王晨艺不懂酒。但他知道汾酒竹叶青。靠着淡淡药香和甜绵口感伪装出温和假象,一口却能让人上头。被引诱着嘬下两杯三杯,四肢五官六感皆入混沌。不睡足七荤八素九个钟头,得不回十全清醒。


但这在竹林深处埋了二十四年的陈年老酒现在就摆在他面前,开了封,启了瓶,一阵阵的悠厚香气止不住地往他脑子里钻。王晨艺不是个酒鬼。可王晨艺也想把这竹叶青连瓶干。


没有谁能禁得住佳酿启坛那一瞬间的诱惑,即便是滴酒不沾的人也得赞一句玉液琼浆。


王晨艺也禁不住这诱惑。


他把包裹着酒瓶的布料层层褪去,露出底下冷白色的莹润瓶身。这酒瓶长得不同寻常,顶上一个大口,底下还有一个小口。王晨艺轻轻抚摸着光滑的瓶身,酒瓶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既有玉石的色泽,又有绸缎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


酒瓶不同寻常,瓶里的酒也绝非凡品。这酒与别酒不同,入手触感温热,带得瓶身也隐隐发烫,让寒凉春夜里无端生出一股燥意来。王晨艺好奇地用指尖在小瓶口上点了点,沾了些透明的浓稠酒液。瓶身颤了颤,似是立不稳要倒在地上。他忙用另一只手把住瓶腰,又伸舌舔了舔指尖上的液滴。


清甜微苦。他忍不住把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不过几滴,王晨艺已经醉得醺醺然。酒瓶似乎有吸力般把他的手牢牢黏在瓶身上,让他不得不用唇舌来一点点描摹流畅的曲线。酒瓶颤动得厉害,从小瓶口里洒出不少香气扑鼻的滑腻酒液,沿着瓶身一点点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透明水渍。


这酒瓶似乎有漏酒的嫌疑,大瓶口中也隐隐有酒液流下,连小瓶口前硬起的提手都在微微外溢。王晨艺被酒气熏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飘过一个念头:该把这酒瓶封起来,堵住了。这么好的酒,可一滴都不能浪费。


他找到了一个绝妙的物件,可以完美堵住漏酒最严重的小瓶口。但这物件的尺寸有些大,除非是技术老练的技工或是足够耐心的新人,否则轻易就会把瓶口撑裂。舞蹈老师有足够的耐心,即使是个毫无经验的门外汉,也最终严丝合缝地把这瓶口给堵上了。


刚堵住了小瓶口,提手和大瓶口的漏酒程度就愈发严重了起来。王晨艺一手搂着瓶身,一手勉勉强强捂住了提手。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小瓶口里的物件撞得瓶身一晃。眼见酒液就要从大瓶口边流下,他舌尖一卷,把美酒佳酿尽数吞入腹中。


一缕茶香挣脱了抑制贴的作用从舞蹈老师身上弥散开来,又很快被揉卷进竹叶青的漩涡里。即便是普洱,也解不了竹叶青的十足后劲。



 

“好重的酒味。有人昨晚偷偷喝酒了吗?”


“哇,谁啊这么不道德。私藏了这种好东西也不叫上兄弟们。”


“不是吧,我上次偷溜去小卖部,货架上只有青岛啤酒啊。”


“那可能是谁从家里带过来的吧。选管姐姐呢?怎么也不管管,该给他充公了!”


 


走过一个转角,肖凯中停了下来。身后微不可闻的细碎脚步也跟着消失了,寂静的回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叹息声。


“你还要跟多久?”


“我……”织物的摩擦声几乎要盖过话音。嗫嚅了半晌也没有后文。


肖凯中回过身去,目光淡淡:“你不用这样。我不需要。”


舞蹈老师一直低着头,他只能看到蓬松发顶里隐约透出的一个旋儿。那人罩在宽大帽衫里的躯体总给人一种娇弱不堪的错觉,时常使人忘记这其实是一个每个动作里都蕴藏着惊人爆发力的舞者,更让人无法想到这个一脸甜软的人是个实打实的alpha。


肖凯中无暇去猜测营里的alpha如果知道舞蹈老师的真实性别会怎么想。他的头脑足够清醒,内心足够理智,可以把昨晚发生的一切连带着和这个人的少之又少的联系删得一干二净,永不存档。竞争还没结束,生活还得继续。


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地把这春夜里的荒诞梦境抛在身后。


王晨艺死死盯着地板,不敢和男人对视。他从未想过肖凯中会是一个omega,就像他从未想过昨晚的事会发生。但当梦境里的闪烁灯影照进现实,他突然意识到他不是没有想,而是不敢想。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肖凯中。弱者对他心生仰慕,强者对他心存艳羡。他就是创世神最完美的造物,他的脸是拉斐尔的精雕细琢,他的身躯是米开朗琪罗的鬼斧神工。如果世间真的存在天使,那必不是肖凯中。


他应是神祇的模样。


现在这个人和昨夜的一切就像一场虚幻的梦正在离他远去。王晨艺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拉住了肖凯中的衣袖。



 

舞蹈老师执意要“谈谈”,肖凯中索性遂了他的愿。


两人并肩靠坐在天台的水塔上,看着远处连成一片的璀璨霓虹。王晨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又掏出一支递给肖凯中。


肖凯中接过来,咬在嘴里。旁边的人冲他晃了晃打火机,他摇摇头。


“戒了。”


明明灭灭的火光映在他脸上,照出鼻梁颧骨上的雀斑。只有这时候他的身上才难得透出些孩子气来,距离感一下被缩进,不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在这人世间孑然一身踽踽独行二十四年,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大男孩。肖凯中是人,不是神。他只是在努力活出他想要的样子。


有的没的扯了半天,王晨艺才终于鼓足勇气切入正题。他想要剖开心底那点隐秘的遐思捧到肖凯中面前,让他看清楚他做的绝不仅仅是出于责任,还有一片不敢言明的真心。王晨艺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让肖凯中看到他,他除了舞蹈一无是处。那些暗暗投向男人的渴慕眼神,都比他更好看,也更优秀。


然而等真的听到意料之中的拒绝,他眼底的光还是黯了下去。


“你不必这么做,我不是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弱者。”肖凯中侧头看向王晨艺。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得让王晨艺感到害怕。“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会接受。”


是不会,而不是不能。这不是客观因素限制的结果,而是主观意愿导致的拒绝。王晨艺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知道这就是肖凯中,不屑于也不需要玩欲擒故纵的戏码。他实在是过于冷静,也过于坚定,从没有谁能改变他的想法。


这让王晨艺不合时宜地想到几次录节目时的惊鸿一瞥。这人就静静坐在摄像机时常忽略的角落,从不主动往镜头前凑。他的脸上甚至懒得做出丝毫表情,眼中是看透一切的些微嘲意。


肖凯中是矛盾的。他分明已经看清了这其中的诸多利益往来,却依旧和比他年轻了三四五六岁的弟弟们一起义无反顾地踏入了光华诡谲的名利场。然而即便是他的矛盾也成了他未知魅力的一部分,深深吸引着其他人来试图揭开这无解谜题。


“我不过是在二十五年前那场决定性别的基因博彩里失败了而已。这并不意味着我在往后的博弈里也不能成功。”肖凯中把嚼烂的烟卷拿在手上,“我能做到的远比世俗所以为的更多,我并不比任何一个alpha差。”


王晨艺从他手里把烂湿的烟抽过来,塞回空烟盒里。“……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总不能吃一辈子的抑制剂。如果那个人可以是别人,为什么不……”他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王晨艺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这是在戳人痛脚,也是在给自己难堪。没有一个omega愿意听到这种话。这样的嘴脸实在是有些难看。


肖凯中好脾气地笑了笑,径直忽略了后一句话。“是。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


“等我追不动梦了吧。”



 

无论肖凯中怎样尽力维护无事发生过的假象,还是有一些细枝末节不受控制地有了改变。


比如,凌晨四点半的三楼有了第二个清醒的人。


肖凯中在练习室门口被人挡住了去路。他叹了口气,明知故问,“怎么也这么迟?”


王晨艺把捂在手里的水杯递给他,里面泡着不少补品。“有个动作顺不下去,理得久了一点。”


假话。两人心知肚明,却谁也没有拆穿。


肖凯中和王晨艺并肩走在空旷的楼道里。他们边走边沿着走廊把墙边的开关一个个按掉,伴随着有节奏的轻响,头顶的日光灯也一盏盏熄灭,由远及近,黑暗却始终追不上他们的身影。夏天正在悄然靠近,凌晨四点半的青岛,朝阳初见端倪,天边晨光熹微,昏暗的日光在墙上投下二人剪影。


在宿舍门口分别的时候,肖凯中把分毫未动的水杯还给王晨艺。“你不用做这些,我真的不需要。”他不再说谢谢。他怕是他不够强硬的态度让舞蹈老师还心存希冀。


王晨艺没有接,任由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半空中举着。“肖凯中,”怒意来得猝不及防,向来性子软的人第一次连名带姓称呼男人。“你是24,不是14。你马上就25了,要奔三了。你每天都跟不要命了一样。我做这些不是在泡你,我只是不想看你一点点杀了自己。”


肖凯中平静地看着他,“是啊,我马上就25了。这个年纪对出道而言都已经迟了,更不用说吃青春饭的男团。我不拼一点,怎么给自己搏出一个未来。”


“在这个圈子里25又怎么了……你有实力,不需要吃青春饭也能出人头地……”


肖凯中嗤笑一声。“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我上周排名45,这次公演只怕就是我最后一个舞台了。”



 

肖凯中记得在他很小的时候,有人和他说过一句话:要把每一次都当成最后一次,这样才会不留遗憾。从此以后他做事总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却依旧难能圆满。


他是享受这个舞台的,有些人天生在舞台上就会发光。他却不知道,当他的特写镜头被投到候场室里的大屏幕上时,喧闹的后台顿时哑然无声。


所有人都为那个狠绝的眼神暗暗心惊。有些人当场红了眼眶,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明白这个眼神所代表的含义。


“不成功,便成仁。”


不知是谁发出的叹息。后台的氛围陷入了低迷,大家心里其实都清楚这大概就是肖凯中的最后一个舞台了,但当这个意识在本人身上体现,就成了一种变相的残酷处刑。


直到下一组表演完该王晨艺上场,他的眼圈还是通红的。在铭奇怪地看了一眼,他连忙用《你,好不好》太感人为借口搪塞了过去。身边的弟弟立刻像抓到把柄一样招呼摄像大哥给他来了个特写。王晨艺在镜头前勉强扯出一个笑,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了另一边穿着黑白长衫的男人。


这个人才刚刚踏上这条路。他不希望他这么快就被命运的洪流甩开。



 

会被导师保下来,是肖凯中不曾想过的。他在F班存在感其实很低,全靠一张脸和一米九的个子引人注意。他没有想到被他拒绝过一次的苏老师还愿意向他再次伸出手。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原以为会是朱微之,或者在铭。彼时他已经在心里策划好了出岛后的行程,先去吃烤肉,然后大排档,一碗热干面,火锅金汤底。


肖凯中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既然因缘际会没有二轮跑,那他就多努力一轮,再准备一次最后一个舞台。


就像老师说的,相信生活总会有奇迹发生。他来自future,他还有未来。


 


只是……


肖凯中感受着舞蹈老师频频投来的视线,不禁有些头疼。

 



-THE END-

 


小番外:


20公里的拉练,节目组给每人分了一个小水壶和一个大背包。背包分量不轻,大家背着走了一路,累得腰酸背疼。

在路过一个沙石堆停下来拍照的时候,肖凯中看了看远处的摄像大哥,怂恿第五组的傻弟弟们把背包打开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万一其实是吃的呢。”

几人眼睛都亮了。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连原本只作壁上观的秦天都没忍住把手探向了背包。

“哎——你们在做什么,不可以的,行囊不能打开,这是留给晋级学员的惊喜。”

几人的手默默缩了回去,愈发坚信包里装的都是好吃的。

然而随行的选管姐姐仿佛怕他们再犯,一路都紧紧盯着,让第五组实在是没有下手的机会。

 

得知有人淘汰后,几人又打起了鬼主意。

“不是可以卸下行囊了吗,你就把包扔在那路边,咱们看看工作人员怎么处理。”

王艺衡哭丧着脸不甘不愿:“这里面要真是吃的呢?那我的那份岂不是就被他们收回去了。”

段浩男在他肩上大力一拍:“害,那不还有哥几个这好几大包呢嘛,到时候每人分你一半还嫌不够啊。”

于是王艺衡的包孤零零地躺在了路边。几人边走边频频回头,恋恋不舍的样子仿佛那包里是什么稀世珍宝。

然而直到他们磨磨叽叽终于走出了视线范围,那个包依旧被孤零零地留在路边,并没有工作人员去管它。

 

秦天把王艺衡救回来的时候,崔绍阳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力把他包里的那份也给带回去。

“我尽量走慢点,在宿舍等你们啊,咱大通铺见!”然后他就被司机师傅赶上了车。

两人背着包拉着手往回跑。等录制完导演一喊解散,几人立马聚到一起准备开包。

“哎,太久没见到好吃的了。这可比我开福袋还刺激。”

潘多拉的魔盒在他们面前缓缓开启,里面静静躺着好几套崭新的浴巾毛巾床单被罩。




碎碎念:


会有这个邪教拉郎,一开始是因为我和小姐妹口嗨“睡不到叔叔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然后我说叔叔哪天真把我逼疯了我就让大岛第一金花把大岛第一金瓜给搞了(x

事情偏偏就这么巧,当晚本赌徒扔骰子就输了。真男人都选大冒险,好的,梦想照进现实(。

那辆没开起来的小推车,请各位同道姐妹自行把自己代入王老师。

我知道我车写的很烂,但是挡不住叔叔是真的好搞(。自从看到肖直男大胆妄言最喜欢的自己身上的部位是屁股因为很翘我就%¥#&*$……

废话就到这里。7k小短篇希望大家喜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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